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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 黑與白、光明與黑暗冷與熱...這些概念都是相對,而經常為人以正、負的概念區分的,而輕、重呢?常言「生有輕於鴻毛,死有重於泰山」,又是怎樣的一種概念呢?生命的輕,到底是在於他的易碎、一去不返....,還是因為生命是一張不可能完成的「草圖」呢?


      在輕與重的生命掙扎之中,有人生活在輕裡,毫不費力的將自己由某種慣常的軌道中脫出,從此在眾人眼中,不帶一絲負擔的「輕盈」生命,令人稱羨;有人生活在忠誠裡,這種忠誠看似一副沈重的枷鎖,枷鎖下的靈魂,曾經也想要一如他人的輕盈、一如他人的截然劃分自己的靈與肉,但是在嘗試之後,他知道的不是嘗試的徒然,而是本質上的截然差異。躲藏在忠誠深處的靈魂,是最為纖弱的,他不能頓失依附,說穿了,他也無法裡開枷鎖生存。


      在輕重、靈肉之間,突然一部插曲,背叛、誤解的詞,相偕而出,有人不斷背判自己的背叛,認為背叛了自己的一次背判之後,能夠找為原點,其實,誰能保證a背叛b到了c,在a背叛c之後,又能夠回到a的原點呢畢竟,多半的背叛,是不停的將自己「帶離」原點的。在兩段背叛之間,綻開的一段戀情,看似應當備受其中主角的悉心呵護,但是戀人間的瞭解、共通,經過解析之後,原來是可笑的一連串誤解,這種誤解,是否與因一連串六個偶然而結合的男女有著異曲同工之妙?不過兩者間最顯而易見的差異,可能是這誤解的詞在經過拆解之後,所帶來的、幾乎是立即的熱情的幻滅。


      一個略炎的秋日,我邊聽著台北愛樂,和著Bach的Concerto for 4 Cembalo in A minor,書中常提到的偶然,此刻也令我驚豔,作者主人翁的偶然裡有貝多芬,而我生命中的恰巧是Bach,這樣的串連,輕碰了我的心靈。在桌燈前準備著講稿,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,讀來並不會浪費太多腦中的記憶體來分析、解構他,不過,神奇的是,他呼喚出許多深藏在我腦海中的事物,就像是磁碟重組一樣,經由一章章的翻閱、一幕幕的影像掠過腦中(或可以說是眼前),在被清楚的劃分出分散的檔案、連續的檔案、無法移除的檔案後,我得出了我的可用空間。在這樣的過程中,在分散中,我找到了聯繫;在連續中,我得出了一些規律與心得;從無法移除中,似乎,我也看出我生命之中那不可承受之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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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papillon1816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